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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教的时候,沈时大多只是下命令,然后静静欣赏她的身体,只是眼神从上至下描摹秦念深喉的曲线,然后将视线久久停留在或白嫩,或红肿的臀部。
只有眼神,也能让秦念身下湿滑。
沈时有时候想,或许这就是天生注定,两个在性事上偏执扭曲又变态的人,像是自带磁力,哪怕兜兜转转最终也能像榫卯结构一般牢牢契合。
秦念起身照做,她知道沈时在身后看她,即便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,她也再一次湿了下面。
她听见沈时抽纸巾的声音,然后屁股被掰开,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擦上去。
“又湿了?”
“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”
沈时给她擦得温柔:“擦干净以后再挨打,要是再湿了,我可要用了。”
一张纸巾被擦得没有干净的地方才勉强给秦念下面擦干净,然后沈时又抽来一张纸巾,没有好好叠整齐,只是随手捏成了个纸团,然后再次掰开秦念的屁股,把纸团塞在了阴道口。
他让秦念夹着这个纸团挨打。
“不准掉下来。”
秦念点点头,沈时伸手摸了摸她还肿烫着的屁股,想到接下来要惩罚她的屁股,沈时能感觉到分身又挺了挺。
这次拿了专门打屁股的宽皮带,带着凉意放到秦念撅好的屁股上,肿着的屁股再挨藤条容易破皮,沈时不会那么狠心。
“我们之前说好的,点一次外卖,打几下?”
“十十下”
“明知道要打屁股,还是点了外卖,是我以前打得不疼?还是屁股早就想挨打了?嗯?”
“主人屁股疼,不能打了,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这会想起来不能打了?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,今天罚你,就是为了让你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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